我必须告诉上帝,意料之外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斯罗/翻译】摩洛哥(二)

  在与斯科皮合作一周并得以幸存后,罗丝确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幸存。他鲁莽,自大,并且还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她想这些东西都已经深深地根植在了他的头脑里。在落地丹吉儿布克哈法机场时罗丝偷看了一眼他的脸,她极其愉悦地发现斯科皮晕机:他在穿过直布罗陀海峡时紧紧地抱双臂休息。实际上,罗丝意识到他早在飞跃英吉利海峡时就抱着双臂在休息。


  一踏出飞机,迎面而来的就是热烈干燥的风。她的头发被风呼呼地鼓动,她对着天空暗暗咆哮,太阳正在她正上方嘲笑着她。

  “我听说晚上会舒适凉快一些。”斯科皮自鸣得意地说,观察着罗丝的反应。


  “我恨你,”罗丝暗暗说道。她可以感受到她的皮肤在燃烧了。她拖着包,手在眼睛上方撑着小阳伞抵抗着灼目的阳光,她在脑子里快速地过着上周的内容,特别是武器训练的部分。她讨厌握枪,憎恶金属贴着她皮肤死气沉沉的冰冷质感,但她坚持下来了,最后结果还优于斯科皮。他们的导师说重点在于培养与武器的感情,与之产生联系。罗丝对她那把枪的唯一感受就是深深的恐惧。但是,她还是得承认她在此做的不错。她击中靶子的次数比斯科皮多,拆卸与重组武器的速度比斯科皮快,她的小手能在谨慎准确的操作上更加流畅。他并不喜欢那样,并且好多次都暗暗叨着她与麻瓜更近的血缘关系必定赋予了她不少天赋,而罗丝是设想着拿他当靶子训练。

  惊人的是他竟然在那之后为自己的言语道了歉;罗丝猜想仅仅是他的男性自尊是受到了伤害。她知道他不是势利的人。


  斯科皮在机场检查了他们的行李,两小时后乘着飞机向卡萨布兰卡出发。他们与阿不思在丹吉儿湾旁一个视野开阔的忙碌咖啡馆约好见面。此刻是中午,罗丝希望有更多的时间了解她表弟所处的困境以及他在过去几个月到底都在做的事情。的士绕过了大集市①,略过车流时罗丝迫切地看着窗外,将城市广场尽收眼底。她看见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的女人在路边卖蔬菜;许多咖啡馆所在的建筑是上了年份的殖民风,讲述着不同时代的故事;还有指向麦地那老城方向的路牌和门杜比亚花园②的路径。远远的,罗丝可以看得到西迪·布·阿比得清真寺(Sidi Bou Abid Mosque)的顶端。

   阿尔在游客熙熙攘攘的崖顶咖啡等待着他们,他穿着随意,自然地融入了这异域风情,罗丝对上了他的眼神,咧嘴笑了。他对着她挑挑眉毛,而她则是大笑出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看起来真是一团糟,”罗丝笑着坐下,他的头发朝着各个方向乱竖,在丹吉儿的期间似乎都没有剃过胡子。他的脸被风吹日晒,眼部周围的皮肤干裂,看上去比实际上的年龄老了许多。他露齿一笑,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

  “你等着吧,我保证你六个月卧底后也会看起来一团糟。”阿不思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她,“虽然我猜你会住在马拉喀什最贵的酒店里。”

  罗丝笑了。“我可以做SPA。”

  “合乎情理,”阿不思大笑,“而我在贫民区的堡垒③里过着穷日子。”


  一个深色头发的白人女子走来,举着放着四杯茶的托盘。罗丝在她坐下前就闻到了薄荷的味道,她带着兴趣看着女子坐在了阿不思的旁边,他熟悉地环着她的肩。

  “这是?”斯科皮问道,而罗丝翻了个白眼。他总是像把砍斧那样直接。

  “我是伊莎贝尔,”女子温和而又意味深长地说。她有罗丝无法定义的轻微口音,或许是西班牙,又或许是意大利和别的一些混杂。她看着他们观察她,那双大大的褐色鹿眼略带烦恼地在他们之间略过。

  斯科皮皱了皱眉,“我们应该在卡萨布兰卡才见到你的。”

  “我知道,”她点点头,对他的自以为是应对自如,“但你们要明白,现在离开是极其困难的。我们之间的一员稍稍显露了同情者的态度,第二天就失踪了。我们在那之后都没见过他,我推测他已经死了。“


  ”这很危险,“阿不思小声说,他的手紧握她的肩。“我们每天都被密切地监视着。”

  “还有多少同情者?”罗丝抿了一口茶问道。薄荷味道十分凉爽,稍稍平息了她对空气极高温度的不适。

  伊莎贝尔摇摇头,“我不知从何说起。我们并没有像’人类派’那么组织严密。

  “’人类派’?”斯科皮反问道。他的茶没被动过,罗想踹他——他们应该表现的像游客才对。


  “这是’为了人类’的小昵称。”阿不思小声说,“当然,这是他们自诩的。”

  “为什么你要帮助我们?”罗丝轻声问道,女人只是悲伤地笑着。

  “因为他们仅仅因为你们是谁就如此恨你们是错误的,”她温和地回答道。“我没有什么理由,毕竟他们营造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有恐惧,我们不能活在恐惧里。如果每个人都在提防着背后,监视着邻居,害怕自己的孩子,和平根本没有存在的余地。见到阿不思并且了解他,更让我加深了这个想法。”

  伊莎贝尔把一张折好的纸通过桌子滑给斯科皮。他打开,皱了皱眉。

  “这是空白的。”

  阿不思笑了,“朋友,这是施过咒的。罗丝知道怎么做。”

  罗丝点点头。“家族秘密,”她介绍道,斯科皮挑挑眉。

  “这是我能了解到的全部。”伊莎贝尔说道。“如果我发现更多,我会联络你们的。”

  “所以我们要如何和卡斯以及她在马拉喀什的人联系上?”罗丝问道,她的眼快速扫过海湾,又在阿不思重新开口前回到了面前。

  “如果你表现得足够明显,她会来找你的,”他说。“她在全城都布好了间谍。到酒吧去,喝高,然后口无遮拦。”

  “这么简单?”斯科皮皱眉。

  “是的朋友。他们胆大妄为,尽可能招募更多的人,特别是他们上次的刺杀行动不是那么成功——他们目标的巫师逃走了,而卡斯相信这是因为他们人数不足的原因。”阿不思告诉罗丝和斯科皮,“她可能会监视你们一段时间,然后才与你们交谈;这是她行事的方式,不论你是公众撒泼还是小声抱怨,只要你敢提着枪对着无辜的人就是她想要的。”


  “那是什么样子的,阿尔?”罗丝咬着唇轻声问道。

  “你将会看到让你午夜梦回的噩梦,听到让你半夜惊醒的事情,”阿不思用波澜不惊但又悲伤的语调说道,“我之前不敢相信,直到我真正看到了。你读过报告,但是你绝对没有准备好看到真实的场景。”


  阿不思没有新消息,所以他们搭着的士回到了机场。阿尔回到了他的堡垒试着在他轮到他值守基地夜班巡逻前睡一会儿,而伊莎贝尔则是进了城市。在机场,罗丝在服务台等了试图改签的斯科皮二十分钟。他们登上飞向马拉喀什的飞机时已经是下午了,罗丝疲惫、炎热、暴躁,并为他的陪伴感到了烦闷。

  白雪皑皑的阿特拉斯山在城市的背后屹立耸然,就像是古代宝物的哨兵。而她几乎没有时间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就被斯科皮赶进的士,绕过麦地那蜿蜒的街道,接近城市的中心。他们的酒店就像是梦境中出现的地方。罗丝爬出的士,擦了擦额间的汗,欣赏地看着面前的建筑。

  以传统的风格建成,这个酒店有一个中心庭院,里面有一个奢华的花园,他们被告知那实际上是几个马拉喀什式的riad④合并为一的。他们被领进了黑暗的通道,罗丝感觉她在进入阿拉丁的洞穴。她带着惊奇看着身边的一切,毫不掩饰她的震惊,她的感知融入了那些色彩和声音;飞向各方的小鸟,海枣叶与无花果,果实与薄荷生涩的味道,还有从喷泉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水滴声。每座建筑的风格都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另一座:一排排拱门环绕着中间的天井,雕刻过的木制房檩同时呈现着超脱世俗的锐利线条和柔软曲线。

  在他们的套房之外,斯科皮圈着她的腰并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罗丝僵住了,她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紧张。他手臂加了些力气,手指陷入了她的皮肤。“至少看起来你很享受,”他对她小声说道,鼻尖划过她的颈部和她的锁骨——这是一场为了那个护送他们的苗条的深色肤色男人的表演。

  罗丝深呼吸了一下,转过身,将她的手放在他胸口。她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颊,把头伸回来并自顾自的大笑。“哦,斯科特,你尽会说俏皮话。我们能进去了吗?我想看看整个城市——而且你还答应我要带我出去吃晚餐的。”她多余地加上了翘嘴的动嘴并撩撩她的马尾辫。

  “当然,小南瓜——都为了你。”他甜蜜地说道,拉起她的手。

  一关上门,她就甩开了他的手,在短裤上擦了擦。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地炎热,汗从她的脸颊、脊背落下。她大笑,“小南瓜?”

  斯科皮无视了她,但她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干燥温暖的风巧妙地与货运火车的声音交织,传进宽宽的拱形窗户里。风卷起了白色的窗帘吹向他们,罗丝伫立着看着它们舞蹈。

  他们的套房很美:有可以俯视泳池的私人阳台,朝内部庭院开的窗子看得到riad。她想是谁在他们对面的房间,或许也是一对年轻的情侣,过着他们真正的蜜月。套房的天花板极高,并且顶部是拱形的,上面绘有复杂的几何形状。罗丝仰着头观察,直到脖子都开始酸了。墙壁是奶油色的,画、古董以及其他美丽的艺术品装饰着至少有六十平方米的房间,与罗丝在伦敦的公寓面积相当;厕所整体是大理石材质的,有着能够容纳四人的浴缸。同样的,套房也包含着现代设施——空调,卫星电视,手机,网络,甚至还有一个保险箱;巨大的起居室还铺有花纹毛织地毯。

  “时刻保持我们的伪装万分重要,”斯科皮说,他把他们巨大的行李箱丢到了加长的大床上,他用力到以至于行李箱都反弹了。

  “我之前没干过这件事,你明白吧,”罗丝疲倦地说,绕着房间慢慢地走,手指拂过每件家具,感受它们的纹理和色彩。她感受到的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她感觉有些迷醉。罗丝转过头看着床边的斯科皮——床是这个这个视觉冲击的色彩世界里唯一一件柔软苍白的物件。她猜想他是否有注意到他周围,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并值得观赏。

  他的脸色严肃。“这样的任务你当然没有做过。”

  “好的,我猜你时时刻刻都在做着潜入恐怖组织的事情。”罗丝咕哝道。 

  “真是带刺的玫瑰。昨晚没睡够你的美容觉?”

  “我只是不喜欢被当成白痴。”

  “我只是说这是严肃的事情,”他低声说道。

  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没必要再提醒我了。”

  他什么也没说,强行假装有兴趣地看着房间伸展着身体,罗丝听见他关节的咯吱声。“坐飞机真是让人痛苦。”

  罗丝观察了他了一会儿,然后在包里翻出了止痛药片。她倒出了一点递给他,“给,一次两片和水服下。”

  “谢谢,”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惊讶。

  “只要不用听你抱怨,我愿意做任何事。”

  “你真的可以做到很让人讨厌,你知道吧?”他小声抱怨道,干咽下他的药片,看起来毫不在意苦涩的后劲。“你还活着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急性子,又没耐心,这些会让你陷入麻烦的。以后记得三思而后言。”


  罗丝叹了口气,拿起了行李箱,快速地翻着衣物,确保她把他的衣服都拿出来并丢到了地上。最终,她胜利找到了自己的泳衣。

  “你在干什么?”

  “我们要去享受一下游泳池边的景色,丈夫。”她说,“然后我们去吃晚餐。毕竟我们还是在度蜜月。”
  “你是对的。”正当罗丝以为他要拒绝并让她待在房间时,斯科皮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要保持我们的伪装——”

  “是的,是的。”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到卫生间里换衣服。“开心点,马尔福。你太紧张了,我严重怀疑为什么你的大脑还没分裂成两半。”
  或许是高温,又或许是北非天堂的色彩、声音以及气味,罗丝对她的上级毫无保留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眯起眼睛,脸色阴沉地大步跨过房间,罗丝有种他要打她的错觉。相反的,他在她面前几英尺的地方停下,严肃地看着她。

  “韦斯莱,我们处于战争之中。”
  “斯科皮,我并不是故意暗示你……算了吧;我只是又累又热,而且现在我觉得有点压力过大,好吗?”

  他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换完衣服我们就出去。”


  他们来到了不太远的泳池边,罗丝在阴影下的一个太阳椅下睡着了。她醒来时,斯科皮在她边上,戴着墨镜假装读游客宣传小册。罗丝知道他在观察周围的每个人,他的眼睛在记录每一张脸庞并描摹着细节。

  她伸了伸懒腰,让他知道她已经醒来了。他给了她让她瞬间震惊的阳光笑容,直到她记起了他们正假装成一对新婚夫妇。罗丝把她手指伸进了他的头发,在感受到对方僵直的身体时偷偷笑了。


  “现在几点了?”她问道,继续玩着他的头发。他抬起手把她的手温柔地移开,握紧了放在胸口处;罗丝对于在如此高温下,他竟然还可以接受肢体接触感到震惊。

  “快七点了,如果我们要吃去吃饭最好现在就走。”

  罗丝叹了叹气,抽回自己的手,把双腿放到地上。黑夜逐渐覆盖了城市,而她与斯科皮的肤色都白得似乎要发光。“至少我们看起来像是旅客。你知道偶尔晒晒太阳是对身体好的吧。”

  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她然后站起身,罗丝得抑制着她笑的欲望。他的夏威夷滑板花纹衬衫看起来十分可笑,虽然说她那与发色冲突的荧光粉比基尼也没有多好;她在心里暗暗起誓要立马把它们烧掉然后明天新买一套更合适的颜色。她喜欢泳池,并决定在他们不工作时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斯科皮向她伸出手,拉起了她。

  回到房间,罗丝瘫在了床上。“我们能在这里吃吗?”

  “我以为你想出去?”

  “我改变想法了;外面太热了,我没法好好思考。”

  斯科皮叹了口气,把餐馆菜单无礼地丢给她。罗丝接住,想着她要吃什么,嘴上还顺便宣布了明天一定要去参观一下SPA。她需要按摩以及放纵自己。斯科皮唐突地提醒了她他们是有预算的,而且他们在摩洛哥是为了工作而不是为了自我放松。


  “除非你想给我揉揉背?”她说,顺便发了个身,想要激怒他,即使只是一点点。斯科皮将在接下来几个月都要沦为她唯一的娱乐项目;而在这个情况下,她的确需要偶尔笑笑。

  “你知道我会在任务结束之前忍不住谋杀你的。”他小声抱怨道。她听着他踏出房间走出私人阳台。待她换了一套衣服,他们一起手牵手笑着走向天井的餐厅,看上去像一对完美的情侣。他们在用餐期间向对方微笑,并对对方讲的笑话哈哈大笑。斯科皮甚至拿起勺子喂她甜点,罗丝感受到他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把餐具塞进她的喉咙里。



  晚餐并洗澡后,就来到了罗丝并不是那么充满热情的事情了。在套间里,他们站在大床的两侧,盯着对方。终于,她叹了口气,探向灯罩关掉了灯。床足够大,她不用碰到他。所以罗丝爬进被窝里,踢了踢白色的被单。真是热到令人窒息。她转身到她那侧,随着斯科皮将他的重心放低到床垫上,床的另一侧微微陷下。他什么都没说,她也是。他在躺下后甚至一动不动,而罗丝反复辗转试图找到舒适的位置。汗珠又流下了她的眉间,虽然她五分钟前刚洗完澡。身上的每件衣物感觉都过分紧绷束缚,但她穿的是她最轻的睡衣了。

  她叹了口气,将她的手臂伸出去,移动她的腿,把她的臀部从一边换到另一边,她的头在枕头上扭来扭去。这真是荒唐极了。怎么会有人在这么湿热的天气下睡的着。

  “你能歇停点吗?”斯科皮从黑暗中发出嘘声,罗丝直挺挺地躺着,在床单上紧紧握着拳头,以防自己尖叫表达自己的沮丧。到了午夜,她仍然醒着,一阵热烈的风伴随着青蛙与鸟的大合唱通过窗户吹来,声音震耳欲聋。

  “空调,”她终于记起,感激地喃喃道。“该死的遥控器,在哪里?”她坐起身,拉扯着她的头发,爬下床,在房间快速地搜寻。

  “你现在又在叨咕什么?”床上传来睡意满满的声音。梅林,他真是个浅睡者。“回床上。”

  “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开始想我了?”

  “老天,你真是个麻烦精。”

  “空调遥控器在哪里?”罗丝低声咆哮道,暴力地关掉了窗户。

  “你找它干什么?”

  “因为很热,斯科皮。热,热,热。我们这些血管里流淌着血的生物是可以感受到温度的,好吗?”

  穿过房间,他扔给她某样东西,最终落在地上,险些砸中她的脚。她弯下腰,捡了起来。“如果你把这个地方变成极地,你醒来就死了。”

  “真是一场很棒的枕边谈话,马尔福。”罗丝爬回床上,在黑暗中笨拙地操纵着遥控器,轻声抱怨道。斯科皮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

  “韦斯莱,为什么你只穿着你的内|衣内|裤?”

  罗丝向下看了看自己,注意到她的睡衣不见了。“奇怪了。我一定是在没意识到的时候把衣服给脱了。我告诉过你很热了。”

  斯科皮翻了个身,肚子朝下重重落下,把他的头深深埋进了枕头,罗丝躺回去后仍可以听到他的抱怨,冷风拂过她的皮肤,她笑着入眠。



①Grand Socco,没有找到官方的中文译名,意思就是”big souk”,按此翻译)  ​

②Mendoubia Gardens,依然没有中文官译,此处为个人直译)

③kasbah, In Morocco and in Iberia, the Arabic word form of kasbah frequently refers to multiple buildings in a keep, a citadel, or several structures behind a defensive wall. ——wikipedia


④riad是摩洛哥传统宫殿建筑形式的一种,一般为两三层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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