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告诉上帝,意料之外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SPN/Meg】No Bed of Roses(上)

不知道会不会又被吞 :)

*本文内容纯属虚构,没有历史考证,没有参考事件。 
*双皮奶同人文,梅格·玛斯特斯恶魔化前的故事。 
*和正剧没有太大关联,不看剧的也可以放心食用。 
 
 

I dare not guess; but in this life

难以想象,这浮萍一生 

Of error, ignorance, and strife, 

满是谬误,愚昧与纷争, 

Where nothing is, but all things seem, 

无所谓真实,一切皆为表相, 

And we the shadows of the dream, 

我们只是梦影在游荡。 

                                        ——雪莱  


 最后一夜,我坐在罗纳河岸。 
 仲夏夜的风温暖而又潮湿犹如情人的吻。 
 我想我是爱他的,我的情人,即使他从不属于我,我的心却遗失他方。 
 我应该离开,回到最初。 
 
***** 
 
 尖锐的刀锋抵在我的侧颈上,粗糙的大手伸进了裙子不断摸索。 
 此时的我无比后悔两小时那句“我不是你的婊-子。”好的,这就是后果。我就要成为他的婊-子了。 
 粗重的呼吸伴着浓浓的廉价杜松子酒味打在我脸上,那只手越发轻佻放肆。我闭上眼睛,如果这就是结果,只有熬过去。反抗绝不是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祈求上帝拯救我。 
 所以当睁开眼睛望向那一片汪洋似的深蓝,我深信这是上帝为我派来的天使。 
 很多年后我依旧迷恋蓝眼睛的男人。作为恶魔,享乐是除了杀人外的第二大事。我喜欢上-了那些蓝眼睛的漂亮男人之后翻脸,然后再在他们满怀希望求饶时予其最大的绝望——死亡。 
 
 
 高大的身躯倒在我身上,一股温热而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喷到我脸上,粗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短促,然后逐渐消失。 我的两只腿依旧虚软而没有力气。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态,我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脸上尚残存余温的液体。 
 好恶心的味道。 
 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发声,也没有动作,就一直静静地站着看我。 
 良久,我缓过了气,“谢谢你,拉我一把好吗?” 
 这个人沉默得过头,扒拉开我身上的尸 体,把我扶起来。 
 走到有灯光的地方,我看清了他的样子。是一个英俊的金发碧眼年轻人,穿着得体,不应该属于这个下三滥巷子。 
 他递给我一块真丝的手帕,示意我擦擦脸。 那块手帕上金线还绣着两个字母,只有有钱人才这么干。 
 原谅我一生作恶多端,记忆力总是留给一些没用的小事上。我早已记不起他的名字——或许我只是不愿意去回忆。 
 我用拇指揉着紧密的金线绣着的字母感受着上好的绸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脸上的粘稠液体粗略抹去。 
 
 
 我与他便这样相识。 
 后来他常来我工作的酒吧,点一杯莫吉托轻啜,与我对上眼时便微微一笑以目示意。他的年轻得体英俊与那些豪饮廉价威士忌穿着洗到发黄的汗衫的发胖中年男人们形成明显的对比,但这种对比却令我觉得舒心又快乐。 

 亲爱的看客,这就是当年年轻无知的梅格·玛斯特斯的错误。当我真正意识到那份细针般刺痒的欣喜时,我的单薄的理智早就被愚昧的感情打败。 
 我曾发誓绝不重蹈复辙母亲的悲剧,不被感情愚弄。但或许命运作人,或许这便是上帝造人时的初衷;于现在的我看来,富有感情是人类进步的根源,也是他们堕落的原因。 


 这么多年后,即便我那一口糟糕的法式英语早就被磨得荡然无存,我对那天晚上的记忆却历历在目。 
 那天马赛的夜很静,不像后来,午夜也总是有亮着的灯火和抽烟的水手。地中海吹来的海风拂过矢车菊和野茉莉,柔软的花枝便纷纷倾倒。 
 他把我送到我租住房子的那条街的入口,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身上有着那份冬日海洋的气息,清冷却又辽阔。在温暖太过的地中海岸,我忍不住去追逐。 
 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一个雷厉风行的恶魔,在我的人类时代就有了征兆。我扯住他的领口,踮起脚尖吻了上去。他没有拒绝,然后以温柔回吻我。他的舌尖如轻羽般拂过,极富挑-逗-性-地细细摩挲唇畔的纹理,微风缠绵着的野茉莉清香萦绕在鼻尖。 
 他说:“我很喜欢你,梅格·玛斯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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